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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花鞋》上演灵异血案 惠英红拍片被鬼缠身

2012年04月25日 22:01
来源:现代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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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惠英红:最好就是每天拍戏真的在下雨,那种气氛非常好,灯光打出来也很漂亮,就是演员比较辛苦,每天都在淋雨,每天都冷得不得了。文隽:我希望观众对我们很用心打造一部不忽悠你们的惊悚片来捧场。

《绣花鞋》主创做客名人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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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视频:

惠英红拍片被鬼缠身

河中救险“狂饮”厕所水

片场练“漂移”绝学吓哭导演

惠英红20年前住凶屋被鬼压身

《绣花鞋》解读女性价值观 “变态寡妇”惠英红出场必死人

主持人宥鸣:欢迎收看腾讯《名人坊》,我是主持人宥鸣,今天我们要为大家推荐一部新的特别,它很特别,因为它是恐怖悬疑片,而且它云集了非常多优秀的电影人,让我们一起欢迎《绣花鞋》的剧组,欢迎四位!文隽,我们老大。

文隽:大家好!

主持人宥鸣:我们的导演叶伟民导演。红姐。

惠英红:大家好!我是惠英红。

邢民山:大家好!我是邢民山。

主持人宥鸣:导演给我们介绍一下我们这部电影主要讲的是什么?

叶伟民:主要讲的是在战争那个年代,用一个命案道出来不一样的女性对自己的价值在那个社会里的价值观。

主持人宥鸣:因为我看到有四位女性不同的代表,红姐是其中一位,红姐,你演的这位女性有什么特征吗?

惠英红:其实我在戏里面演一个寡妇,这个寡妇一嫁过去老公就死掉了,没有圆房,对她来说她人生里面就缺了一个东西,就给村里面的人说她要守寡,守到某个时间就给她一个牌坊,其实她心里面也想尝尝这种甜,但是她不能尝,因为名誉上压着她,所以在心理上她已经有病态,对她看到的人如果有孩子或者是有偷情的,她绝对不容许,因为她觉得我不行,你就不能。变成有她出场必须有人死,变成一个心里面挺歹毒的,也是一个扭曲的人生,在当时其实也是一个悲剧人物。

主持人宥鸣:当时的环境底下变成这样一个人。邢民山老师演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邢民山:我演的这个人物是王志远,他是一个管理具体事物方面的一些事情,尤其是老百姓有一些办不到的事都会求助于他。这个人是特别善良的,而且有文化的,他区别于其他的传统的迷信的很愚昧的那种人。他是在上海上过大学的一个大学生,是一个有几分书卷气的一个乡绅,这个人物到最后的结果,最后这个人物也是很悲惨,也是一个受害者之一。

主持人宥鸣:您确定现在就要剧透吗?

邢民山:我没有剧透,我没有多说,具体悲惨到什么程度,观众自己去电影院看。

惠英红:说一点点其实不可能剧透。

文隽:内地惊悚片过于低劣 《绣花鞋》将成标杆

主持人宥鸣:当时导演拿到这个剧本,找你做这个监制的时候,它最吸引你的地方是什么?

文隽:不是导演拿出剧本来找我,是整个故事跟整个想法都是从我开始的,因为叶导是我的好拍档,我们一起来探讨有什么样的片,我们介绍这是一部悬疑的恐怖片,因为我们知道内地的国产片这两年都有很多的惊悚片,这个类型是惊悚的,因为惊悚片很多年轻的观众他们跑到电影院里,他们会觉得感官上可能会比较刺激,他们会选择惊悚片,过去这些年都有很多低成本的惊悚片,它们往往能小兵立大功,我在08年和2010年分别监制过两部惊悚片,我是属于早就尝到甜头的人,我跟聂导决定我们在拍什么戏,因为我们香港的班底是习惯,比如说警匪片还是喜剧,还是爱情,还是恐怖片,我就说,在内地市场惊悚片还比较有把握,所以我就跟导演说,我们要不要来弄一个惊悚片。惊悚片有很多惊悚我们都见过了,一般在内地我们看惊悚片的经验都是到最后,又给你忽悠我了,又给你骗我了,又没有鬼,都是你们瞎编,老是门后面有一个人突然跑出来吓我一跳,就是惊悚片。我坦白讲,我过去监制了两部片,都是低成本,都是现代题材,还好,口碑跟票房都不错,是不是拍惊悚片都必须要这个套路,很低的成本,不讲究剧情,不讲究布景、服装、道具,随便讲一些没有名气的演员,尤其是最爱找几个漂亮小女生来吓唬人家就算了。我就说不要,我们要很认真,因为有的时候在网络上也看到人家说,我们《绣花鞋》是我跟叶伟民打算打造一个新的惊悚片的标杆的一部片,我们从这里出发,我也凭我创作,因为我是编剧出身,我就在想,我们要拍一个什么类型的惊悚片呢。我最早想到我要拍一个叫《鬼妈妈》的电影,从小孩的角度看,万一他们的妈妈已经死了,是一个鬼一样的。小孩对他的妈妈,就算是变鬼也不会怕,别人会怕。但是你要知道我们的审查制度,你的片名叫《鬼妈妈》肯定不能通过了,因为我们不能以鬼做命名。也不能叫《妖妈妈》,也有一些人鬼就用诡异的诡,也是一些技巧,后来我在创作故事的内容里面我就找到一个道具,这个道具就是一双《绣花鞋》,因为《绣花鞋》对香港人来说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的,但是对于内地,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像邢民山老师这种年纪。

邢民山:《绣花鞋》我说此《绣花鞋》非彼《绣花鞋》。

文隽:邢民山老师就说出了,内地人都知道《绣花鞋》这三个字是表示在一个特定年代里面有一本禁书,都是偷偷手抄本传来传去看的,就是恐怖小说。我这部电影和这本小说没有关系,因为我是香港人,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没有机遇看到这本书。但是我在过去北漂20年的经验里面,我知道《绣花鞋》,我什么都不用解释,大家都知道是一个恐怖片。我从剧本里面就是去建立一个能自圆其说,因为我们知道我们的惊悚片最爱用的技巧到最后原来发了一场梦,原来是他在写小说里面,这两套伎俩我都不会用,我会给大家一个自圆其说,原来是那么一个故事,也能结合把这些鬼的出现能告诉你很合情合理的。当然好像你们说不能剧透,我这个故事发生在什么时代呢?我发生在导演说的战争年代,战争年代就牵扯到战争场面,我们的服装、布景、道具都要考究,我是特别勤劳,我一直合作一个美术,他很认真,做出我们非常满意的效果出来。我的出发点是拍惊悚片对我们来说顺手拈来是很容易的,如何打造惊悚片的新的标杆,让大家跑到电影院里面看完之后就满足,觉得我没有懵你,不坑爹。我们就按照这个目标去做了。

邢岷山、惠英红

梅雨季拍夜戏冷到发抖 河中救险“狂饮”厕所水

主持人宥鸣:导演在拍这部戏之前需要做什么准备工作呢?

叶伟民:我那个时候我和文隽老师一起看景的时候,其实我们看了很多,都是曾经拍过很多片的片场。到最后我们去了一个地方叫沙家浜的水乡,我一到了之后把我吓一跳,我总坐船的时候我就很喜欢那个环境。你不知道你拨开那个芦苇荡的时候,你不知道里面会见到什么。

文隽:突然间很多飞鸟就出来了。

叶伟民:那些白鹭,但是很有惊悚的感觉。到了那边就到岸上边以后那个小渔村,我一见到那个小渔村之后,就觉得很有生活的气息在里面,包括芦苇荡的所有的水都是真流的,不是在片场搭出来的。

主持人宥鸣:是在一个渔村里面拍的。

叶伟民:是真实的。我最怕有人说谁掉在水里面,毕竟大家是一个团队在工作,通常灯光是最外围的,我最怕他们打灯的时候,那个灯都放在船上面,把他们扔出去,从外头打进来。大家都很小心。

主持人宥鸣:那个渔村是要经过一个芦苇群才能到那个渔村对不对?

文隽:将来整部片出来也带旺他们的旅游景点。沙家浜在无锡和常熟,因为我们的沙家浜就是我们的八个样板戏,非常有名的,沙家浜很多内地人都耳熟能详的,它这个景点原本是一个小渔村,后来为了拍电视剧沙家浜,所以接下来很丰富了,变成有很多游客去。

我们一去很多建筑物都有了,然后河流,小桥流水,还有外围,导演说的芦苇荡,都一望无际都是芦苇了。沙家浜的故事你知道。因为江南水乡这一种设定很少国产片是这样去设定的,我们觉得这个景点比我们去找横店什么东海都好,我们就定在那里拍。

主持人宥鸣:又自然。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有了。

惠英红:最好就是每天拍戏真的在下雨,那种气氛非常好,灯光打出来也很漂亮,就是演员比较辛苦,每天都在淋雨,每天都冷得不得了。

主持人宥鸣:南方天气稍微冷一点的话,一直下雨很容易感冒。

邢民山老师呢,在那儿拍戏有什么感觉?

邢民山:4、5月份的南方。

文隽:而且还要下水的。

邢民山:4、5月份的南方江浙一带叫做梅雨季节,我们的戏基本上都在雨里面过来的,我们说是一个惊悚题材的戏,可能夜景会更多一些,包括我们昨天在聊像我、心如掉到水里头,那天晚上受罪受大了,小叶本来就瘦,缺乏热量,他的牙都在抖,说话说不出词来。刚才说沙家浜的水戏如果到了外围都是水是比较干净的,这个景地里边的那个水就是死水。

惠英红:在洗手间排出去的那个味道。

邢民山:在水里面给我们搭了一个10来平米的平台,他们就说我们要去水里面救人,你做淹下去的状,拍完之后可以上来停一会儿。我是会水的,我感觉真是喝了一口水,那个水是什么味都有,能喝出是香菜的味还是什么味。我说心如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她说每拍都喝一口水。我说那边其实离厕所也很近,不好少了,脏得一塌糊涂。淋雨的戏都在水里,泥里,导演,整天都是一身的泥。这个戏是在一个非常认真的状态下创作出来的戏,观众到影院看我们的戏,也不枉我们的努力。

导演叶伟民

“无良”导演发脾气吓唬小演员

主持人宥鸣:刚才红姐说拍戏的小屋子,那个屋子是没有人住的吗?

叶伟民:没有人住,但是它是一个旅游点。

文隽:有一些老的建筑物保留。加上水车,贞洁牌坊是我们的美术做的,那些人不知道多少年代了,那个年代感特别强烈,就新旧结合,就是现实历史跟我们拍戏需要的互相结合出来就成为了那么一个经典。

主持人宥鸣:而且我觉得好的美术真的能把那个感觉做出来。

邢民山:说是老宅,有好多老的房子,在这个老宅的基础上有一些扩建,我第一天到景点的时候,我透过石窟门,看到里面的厅堂,还有灵位、牌位,打得光的效果,给演员营造一个毛骨悚然的氛围。加上我们的导演手段很多,刚才说红姐死的这场戏,她在前边演,刚才你们看到那个一嘴的红豆,然后王先生,不行又出人命了,就把我拉到现场看她死的那场戏,然后我说导演,你跟我说说她死是什么样,然后她说是什么样的,而且她后面都是真的牌位。进去以后,他就跟我讲,红姐是这样的,这么惨啊,很大程度上能够帮助演员进入那个状态,一冲出来,再加上导演…

文隽:导演帮助演员进入状态,因为我说鬼妈妈,我们戏里面有两三个小演员戏比较重的,都下雨了,下水了,哭了,怕他们哭不出来,我这个导演没良心,什么手段都用上。

主持人宥鸣:导演用什么手段?

叶伟民:什么都用,用糖啊,向他发脾气,什么方法,能用上的都要用。

主持人宥鸣:其实拍小孩的戏不好拍,小孩子的戏不好控制。

叶伟民:我是有一个习惯,每一次我拍电影的时候,我找演员,我很想找一些非专业的演员,因为他们的那种真实的反映是很难得的。这一次也是找了两个从来没有拍过电影的小演员。但是在这个过程里面,他们很开心。因为我在挑演员的时候我就问他一句话,有没有信心,你想不想拍,因为如果你能面对那个挑战,后面那个路就好办了。

主持人宥鸣:一般你问小孩,小孩都说我想拍。

叶伟民:我当天就跟他说,你走吧,你没有那个及格。然后回头之后,要不要再试一次,他回头含着眼泪,我想再来。因为每一个来的都希望来争取那个机会。小孩子要用很多方法将他里面的东西挑出来。

主持人宥鸣:刚才说在这个屋子里面拍这些戏,有牌位,小孩子看到这些会不会被吓到?

文隽:第一天去可能会吓到,第二天又来,第三天又来,就不会吓到了。

主持人宥鸣:我们在南方长大的孩子,其实南方有很多老宅子,有很多都是木质结构的,很多年之后没有人住,或者是老住着一户人家,你进去之后你会被那个气场震到了,你进去之后自然而然说话不敢太大声。

文隽:看景的时候有可能,但是到开工的时候是人来人往,屁股比人还要多。拍恐怖片,动作片,都是现场几十人,我们很多人就你拍摄很过瘾,拍恐怖片不是很怕吗?其实没有,拍什么戏都是一堆人一起把事情做好。

监制文隽

惠英红练“漂移”吓哭导演 20年前住凶屋被鬼压身

主持人宥鸣:其实就是一个工作。拍完这部戏之后会感觉很过瘾吗?两位老师。

惠英红:其实真的是挺好的,因为我没拍过年代的惊悚片,这是一个挺好的经验。我本身比较胆小。

主持人宥鸣:你比较胆小吗?以前你拍过那么多的武打的戏。

惠英红:那不一样。

文隽:谁都怕你。

惠英红:你问他们,我在现场我不敢去洗手间。

邢民山:我们的招贴画上,你晚上出去,你没有心理防备的话,你看到满胡同跑的是这些人。然后说上洗手间,又出来一个,又出来一个。

文隽:导演准备几个替身,满片场都是那样的。

主持人宥鸣:邢民山老师会不会觉得很过瘾?

邢民山:我最早拍过三个,最早我拍了一个《聊斋》,根据《聊斋》的几个故事,九几年的时候拍的。这是拍的第三部。作为演员你进入这个状态,你立即进入的状态,你拍什么类型的片子,这个片子确实有很多惊悚和恐怖的场面,必须要做到很快能够抽离出来。

包括拍戏的时候现场的气氛包括连绵的阴雨天气都会给人形成很大的压力,压迫感。拍完以后我们在一块儿大家玩得都很开心,我们很留恋我们的创作团队。

主持人宥鸣:会互相吓唬彼此。

惠英红:只有他,我们的目的都是要吓唬他,因为导演才来吓唬我们。

邢民山:他经常看着监视器哭,干嘛又吓我。

惠英红:有一次吓得他搬凳子。

主持人宥鸣:什么情况?

惠英红:当时导演在看我们拍完之后,我就在前面窗户外面,刚好灯光是打到脸上黑一片白一片的,我就在站在那儿。他很用心,然后我就这样。

叶伟民:其实那个灯光是暗暗的,她的扮相是古代的,我没有想到有一个这样的脸。她很故意的慢慢的就飘过来,慢慢的飘,让大家很开心。

惠英红:我给他灵感,常常吓唬他。

邢民山:他那个造型是挺吓人的。

惠英红:我还故意太空步,好像是飘过去的那种感觉。

主持人宥鸣:其实看恐怖片的时候,让人感觉很后怕,当下你就觉得我看完了就过去了,但是到一个特定的环境,比如说一个人去厕所或者是一个人去洗澡,那个画面又会出来,又会被刚才那个情节吓到。演戏的人肯定是你身临其境,剧本你又通读剧本,对剧本又特别了解。

你们晚上拍完戏,回到酒店休息的时候,会不会经常会被这个剧情吓醒。

惠英红:我会,说实在的,我拍的时候,我每次回到饭店,我都会先把我身上的那个符放到我的床头,然后马上吃一个安眠药,因为我怕我睡觉睡不着的时候我在想,因为我真的是挺胆小的,没办法。

主持人宥鸣:你让助理跟你睡一起。

惠英红:平时没有这个习惯。我最害怕的就是在饭店一个人的时候,我一定要把所有的灯关了,我才可以睡觉。我不能看到一点光我就在想,这个光后面是什么,突然有一个头走出来怎么办,我就想很多的那种东西。

主持人宥鸣:你也不能开电视,因为有些人可能在外面住,他会害怕一个人,他会开着电视。

惠英红:没有那个习惯。最主要是那个符,如果我去的话我忘了带,习惯了我每天都会念经。

主持人宥鸣:睡觉之前都会念经,把符放在床旁边。

主持人宥鸣:邢民山老师呢?

邢民山:心中有鬼才会怕鬼,心中无鬼就没有鬼。

惠英红:那你说我心里边有很多鬼了。

邢民山:你心里边想的事儿太多。她确实有很多经历。

主持人宥鸣:上次我们去香港金像奖的时候,我们住在某一个酒店,因为我跟我们的领导一起去的,我们的领导住在我们的旁边,有一天我们从红毯采访完之后我发现他的房间开着,然后就看到我们领导一个人坐在床边不说话,我说你的门怎么开的呢?他说我昨天遇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文隽:在哪一区?

主持人宥鸣:在会展中心附近。

文隽:香港有一些酒店是有很多传说,但是邢民山老师说心中有鬼才有鬼。好像我们去泰国拍戏,在贵河桥旁边的酒店,我的工作人员坐电梯突然间打开没有人,有一些白影穿过它,我现在选择恐怖剧本,我完全不怕的。因为我晚上睡觉睡得比较早,我阳气比较旺。

惠英红:你信还是不相信?

文隽:我相信,在神秘空间存在一些我们不能解释的事情我是相信的,也有一些科学的根据。为什么我们会看到一些灵体,因为我们人是活在三度空间。三度空间就是横直穿过去。我们读书的时候我们学过数学,我们活在三度空间,但是那个灵体是在四度空间的,我们相信。当第四度空间跟三度空间交集的地方你都可能会遇到这些。但是这个交集的地方有可能是某一个时空,有可能是某一个地方。有的时候我们听人家说那是鬼屋,鬼屋可能就是交集的地方。

有可能我们会看到,听到谁说,比如说我们香港有一个演员叫思明,他的眼睛能看到鬼,他的眼睛有可能有交集的地方。如果你不在这个地方,这些灵体不一定看到你,你也不一定看到那些灵体。你过你的生活,你要记住为什么我们要怕灵体,灵体还怕遇到我们呢,因为我们还活着呢。

惠英红:所有的师傅都说,其实灵体是怕碰到我们,因为我们的阳气比较旺的时候,他无意之中碰到他会甩开他。他也不想见到我们,只是大家在同一个时段碰到一起。我并不是说我怕,而是我知道会有这个事情。

有一次我在北京一个饭店已经拆掉了,老饭店,刚好那天我进去的时候是晚上11点多才进到那个房间。刚好它的门口是这样进,然后有一个墙,就这样对着那个墙,就看到10个手指,然后血,然后地上有一摊血,然后这样流下去,然后地上有一个地毯。我一进去我就看到,因为先到大厅才到房间,我说这是什么东西。我还去摸他,因为是很老的房子,我以为是发霉,就不管了。晚上就给那个男生吓的不得了,他就让我去救他,救命啊,救救啊,好疼啊,不断的压,压了很久,然后到天亮才起来。开工的时候我就问说,那个房间到底是什么事情啊,我想搬啊,有一种味道,整天晚上都压着。然后他说那个人冲进房间,后面有一帮刀手,刚好跑到房间,然后他就中了,就这样趴着死了,掉到地上一摊血,来不及洗。

刚好进去是打风的第一个,就没有房间,就只有这个套间,就让我进去了。

主持人宥鸣:那后来呢?

惠英红:后来还不走。第二天就搬了,这种事情你说相信不相信,因为我不知道。因为那是一片黄黄的,又像血,地毯也是,他一直说救命啊,不要砍我,那个是男生。那个人才说这个房间不能住,为什么呢?他说上个礼拜死了人的,死得好惨的。那是1992年。可是真的很清楚的,我还研究过。

文隽:如果我们把它电影化的话,我们的导演就会把那个画面就叠到你的身体,就上你的身了。

惠英红:这是电影的画面。后来我在想,可能是因为他贴到那个墙上,还没走。

文隽:因为他是冤死的,他的灵魂还在遇害的地方,他还没投胎,没有能走。

惠英红:所以我们知道他当时肯定是很疼的。他说救命啊,好疼啊。因为我不能动,可是我感受到那种疼,不是我身上的,而是他要感受到那种。

文隽:这是不能解释的事情。

主持人宥鸣:像红姐有这样的经历就更有带入感。

惠英红:很多都是我心里的,我碰到的事情,我的经验。

主持人宥鸣:这次的《绣花鞋》我们会特别期待你的角色。

惠英红:也有一些是我的经验。

主持人宥鸣:我们一起期待这个电影跟大家见面,电影什么时候上映?

文隽:3月31号,清明节之前。

主持人宥鸣:大家可以到时候到电影院一起看一看这部电影。最后我们把时间留给四位,好好推荐一下这部电影。

文隽:我希望观众对我们很用心打造一部不忽悠你们的惊悚片来捧场。

主持人宥鸣:导演。

叶伟民:希望观众来看《绣花鞋》,能看到整个团队跟所有演员付出的努力。

惠英红:3月31号《绣花鞋》等着你。

邢民山:3月31号有胆子你就来。

主持人宥鸣:3月31号我们一起到电影院看《绣花鞋》,而且要带上自己的好朋友,不要自己被吓到,带上自己的好朋友一起到电影院看《绣花鞋》。今天谢谢四位作客我们的节目,也谢谢大家跟我们分享这么好的一部电影,我们一起期待这部电影能够有特别好的票房,谢谢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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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惠英红 绣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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