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回归开始全球巡演 一夜成名曾想回避一切
刀郎多年来一直保持着神秘与低调
2004年,一个叫刀郎的人,凭借一首《2002年的第一场雪》一夜爆红,3年后他突然销声匿迹。直到今年的5月21日,蛰伏了5年的刀郎突然回到人们的视线中,他带着小女儿在北京五棵松体育馆成功地举办了个人专场演唱会,5月28日他又出现在了上海体育馆,自此拉开全球巡演的序幕。
10月21日,“2011刀郎·谢谢你”巡回演唱会第三站将在深圳体育馆举行,据悉此次巡演还将落户香港、青岛、美国等地。昨日,刀郎来到深圳为个唱造势并接受羊城晚报记者的独家专访。在谈到自己落魄的经历时,他感慨万分;在谈到一夜成名时,他多了些坦然;在谈到曾被自己伤害过的、已经过世的哥哥时,他禁不住潸然泪下。
漂泊岁月
“那时连见广东乐坛‘大佬’的机会都没有”
在2004年一夜成名前,刀郎一直过着艰辛的漂泊生活。高中还未毕业,他就开始闯荡江湖,成都、重庆、西藏、西安、海南、深圳等十多个地方他都待过。回想起这段漂泊的岁月,他淡然表示:“游历是人生的一个部分,也是学习的过程。”
羊城晚报:在你一夜成名之前,你漂泊了多少年?
刀郎:我17岁就离开家了。当时是社会转型期,我在学校里找不到机会,就想到出去闯,“好男儿志在四方”嘛,光是待下来生活过的地方就有十来个,海南、重庆、内江、深圳等。
羊城晚报:在出去闯之前,你没有尝试过找一个安稳的工作?
刀郎:我也尝试过。那时我考二炮的一个文工团,当时要求有内江市户口,而我是下属郊县的,门槛都没达到,他们就把我拒之于门外了。
羊城晚报:还记得是怎么离开家的吗?
刀郎:从1988年到现在,24年了我一直在跑。那天,我跟妈妈要了10块钱就走了。第一份工作是在酒吧里弹琴,一晚挣2块。
羊城晚报:生活最窘迫的时候是怎样的?
刀郎:借钱。我们是一个团队,生活窘迫时会互相接济。那时真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真正感到窘迫的时候是有了第二个孩子时,我自己可以扛,但孩子不行。
羊城晚报:你是什么时候来广东的?
刀郎:应该是上个世纪90年代初吧。广州也去过,但我在那里没有找到机会,没法扎根。人必须要吃饭,所以我在广州待了一个星期就走了。
羊城晚报:那个时候的广东乐坛很繁荣,居然没有伯乐发现你?
刀郎:那个时候我连见“大佬”的机会都没有,像我们这种人实在是太多了。在南方,广州、深圳、海南,思维方式不太一样,气场也不太一样,总是有人怀疑你是来混日子、捞世界的。
羊城晚报:这段漂泊的日子对你的音乐生涯有什么影响?
刀郎:我从小就明白这么一个道理———“人不出门身不贵,火不烧山地不肥”,我就觉得人一定要出去历练。游历是人生的一个部分,也是学习的过程。有这么一个前提,心里就不会觉得特别苦。
亲情爱情
“趁亲人们还在的时候,对他们好一点”
刀郎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在海南认识了现任妻子朱梅。他与朱梅患难与共。现在他们一家四口生活幸福融洽。对于自己的家庭,巨蟹座的刀郎说:“我现在的安全感都是来自我的家庭。只要家里好,外面再大的事情,我也不怕。”
羊城晚报:偶然知道了你和你哥哥的故事,你现在心里还有悔恨吗?
刀郎:我父母经常去演出,我哥比我年长一岁,他的个性比较要强,我也很倔强。因为父母不在身边,长兄为父,他教育我的方式很粗暴,就是骂和打。他当兵之后好了一点,1986年退伍回来之后,还说以后不会再打我了,那时我觉得很温暖。可能我最幸福的时候就是那段时间。
羊城晚报:你是因为什么事伤到了他?
刀郎:后来我哥谈了一个女朋友,那个女孩应该“名声在外”,那个年代人的观念上有很多条条框框,大家意见发生分歧,他就打得我两眼直冒金星,我就骂他“绿帽子”……他脸色大变,一气之下离开家。一个星期之后,有一天我放学回家,楼下围了很多人,有人告诉我,你哥哥出车祸了,被撞死了……举行遗体告别式的时候,我发现他眼角上还有一滴泪。后来我写了一首歌,叫《最后一滴泪》。
羊城晚报:这件事对你的影响大吗?
刀郎:我现在会提醒自己,趁亲人们还在的时候,对他们好一点……这可能是生命当中最刺激我的事情,包括我后来出去闯,都跟这件事有关系。
羊城晚报:你在北京个唱上带着女儿出来,她很有音乐天赋吧?
刀郎:她现在是12岁半,在音乐上很有天赋。
羊城晚报:她知道自己的爸爸很出名吗?
刀郎:知道。她四岁多的时候,就知道我出名,但她出去从来不提我。她现在上小学,音乐附小。只要老师提到有关流行音乐、古典音乐等方面的话题,她就会很戒备。比如作业是听两首流行歌和两首民歌,她从来不会选我的歌。她很会保护自己和自己的父亲,不喜欢我被别人品头论足。
羊城晚报:你希望两个女儿将来的生活如何?
刀郎:只要平平安安就好,不要出国。一家人待在一起。
羊城晚报:你最理想的生活状态是什么样的?
刀郎:一个老婆,两个孩子,有和睦的家庭;有地方可住;随时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是我最理想化的生活。
一夜成名
“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本能地想回避一切”
在没有任何宣传的情况下,2004年1月刀郎发行的专辑《2002年的第一场雪》中的《情人》、《冲动的惩罚》、《2002年的第一场雪》等歌曲相继从新疆火到全国。对于一夜成名,刀郎直认“hold不住”。
羊城晚报:直到现在还有媒体在猜测,刀郎出名的方式很奇特,他一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吊足歌迷和媒体们的胃口,这是唱片公司的营销策略吗?
刀郎:这肯定不是一个营销策略,如果是一个营销策略,那么它实在是太牛、太冒险了。专辑没做宣传的最大原因是没钱。每个歌手都希望自己的专辑能被宣传,大家能记住自己。
羊城晚报:一夜成名对你的生活有什么改变吗?
刀郎:对一夜成名完全没有预期,感觉hold不住。(笑)想象不到会跟这么多之前没有接触的人接触,譬如谭咏麟、李宗盛,他们都是我从小就仰视的音乐人。当时真的是诚惶诚恐,就像歌迷见到偶像。包括有些宣传通告,比如上央视,我没有时间做思想准备,完全不知道如何去应对。媒体会提出我不愿意回答的问题,我又老是处理不好,就这样恶性循环。后来我觉得越说越错,多说无益,本能的反应就是回避它。
羊城晚报: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成名?
刀郎:如果当时我不出来,也必须有这样一个人出来。因为那时流行乐坛出现了断层,民歌被推得越来越高,离大众越来越远了;而流行音乐很多都是舶来的,写的东西跟普通人的生活无关。当我们不能以自己熟悉的语言环境来表达自己的情绪时,就会觉得恐慌。
羊城晚报:你这种独特的音乐风格是怎么形成的?
刀郎:在新疆,很多人都劝我不要搞民族音乐,一点都不时尚,我想让他们知道,其实新疆音乐很好。《2002年的第一场雪》、《冲动的惩罚》、《情人》等歌曲,大家可能听到一种久违的声音。这种声音出乎意料,又在情理当中。我觉得,流行并不是人家要什么,你就给什么,而是给他们意想不到的东西。这样才能找到一代人的归属感。
悄然消失
“有严重的演出恐惧症,感觉世界快倒塌了”
一夜爆红后的刀郎,面对外界的热捧、质疑或是追踪,始终保持着神秘和低调。2007年,他悄然消失了。
羊城晚报:2007年你为什么突然消失了?
刀郎:从2004年到2007年,我一直在死撑,感觉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裹挟着,不得不前进。那时候我一直有一个心结,没有把心里的东西理顺———为什么上舞台会这样?为什么会有演出恐惧症?
羊城晚报:当时恐惧症严重到什么地步?
刀郎:一个月之后的活动,我一个月之前就开始紧张。失眠是最基本的,需要不停地运动,有运动强迫症;不停地吃东西,转移注意力。当时去美国,两场演唱会间隔不到10小时,因为还要倒时差,我有两天三夜没有睡觉……上场的时候,感觉世界快倒塌了。我想必须找一个办法来进行调整了。后来我没有续约,就在新疆休息。
羊城晚报:听说这次“2011刀郎·谢谢你”巡回演唱会,选歌、编排、导演等活儿都是你一手包揽的,是吗?
刀郎:对,包括脚本、串场、整个节目的编排等。我不喜欢做成纯粹演唱会的形式。我想通过自己的成长历程、各个时期的作品来展示我的音乐。这些只有自己最清楚,也可以让大家更彻底地了解刀郎。30多首歌都是我的生命中比较重要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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