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纪念中日邦交正常化30周年,中日两国对等地举行了“中国文化年”和“日本文化年”系列演出活动。伟大的歌剧作曲家普契尼以日本为背景的经典歌剧名作《蝴蝶夫人》,被列为“日本文化年”活动中排名第一的重头戏。给这样的演出执棒,非小泽先生不足以显示其震撼力。
大名鼎鼎的维也纳男童合唱团,也许不用给自己做太多的广告宣传,它只要说出两个伟大的名字就够了——“交响乐之父”海顿和“歌曲之王”舒伯特,在变声期以前,都曾是本合唱团的小演员。世界上绝没有第二个童声合唱团拥有这样的光荣历史和文化底蕴,这是奥地利的国宝,是一群音乐的小天使。 【详细】
也许评选“三大男高音”的做法在艺术上不算是一种严谨的行为;也许帕瓦罗蒂在歌剧舞台上没有他的同侪多明戈那么宽广的戏路和不凡的气度;也许他不如他的另一位同侪卡拉雷斯在塑造歌剧人物形象时那么生动和细腻;但他终究还是凭着独特的明亮音色,成为了其中的佼佼者,人称“高音C之王”。这种明亮的音色好到什么程度呢——假如他和一万个歌唱家同时唱一首歌,你只要是一个听觉正常的人,就能一下子从那一万条好嗓子当中,轻而易举地分辨出那最光辉灿烂的一个! 【详细】
我从来都不喜欢弹奏“文以载道”的,我觉得那对音乐来说承载得太重了,对艺术来说是不公平的。不过这并不等于说贝多芬不伟大,恰恰相反,非常伟大,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听贝多芬,甚至很早就听他的晚期弦乐四重奏,很多人说难以理解,我却一直就喜欢,从来没觉得难以理解过。不过贝多芬确实是有些“文以载道”了。音乐是永恒变化的,演奏家也要让自己的演绎永恒变化。 【详细】
坦率地说,李云迪弹的肖邦可以用“无可挑剔,传统口味,亮点不多”这十二个字来形容。说它无可挑剔,应该说不算溢美之词。唱片中篇幅最大的一首曲子是肖邦第三奏鸣曲,写奏鸣曲本非肖邦所长,从肖邦的奏鸣曲里不可能弹出贝多芬奏鸣曲里的那种雄奇的结构的力量,但浪漫主义的思维方式在这里表现极为突出――整体乐思凝重,而凝重的思维在很多时候却以飘逸空灵的方式来“暗示”,越是在一些零碎的细节上,抒情的韵味越是深长隽永。 【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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